当初他用剪玉丸解了繁花之毒的事,当即一笑:“让他进来。” 是骡子是马,遛遛就知道了。 苏久洲随身只带了一个随从,就那么笑眯眯地走了进来:“夫人,别来无恙。” “苏先生请坐。”慕云晗瞟一眼他那个随从,是个其貌不扬的中年枯瘦男人,耷拉着眉眼,垂着两只手,看起来十分无害的样子。 可慕云晗经过前些日子的洗练,是真不敢小看任何人了,她甚至看着苏久洲都怀疑,是不是还有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