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声道:“不用了,会弄脏你的手。” 她伸出手,指缝指尖全是干涸了的血迹,偶有干净的指甲,也是青白中透着灰色。 “这几天,我从未洗过手洗过脸换过衣服,若不是怕我死掉,药和水粮大概都没有。我活着的意义在于,替寿王洗清嫌疑。” 邹皇后挣扎着坐起,靠在榻边,凄惨而笑。 “从前在齐国时,我以为自己已经够惨,今日才知道,从前真是幸福。” 她痛哭出声:“陛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