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凉,然而自己演的戏,无论如何也要跪着演完。 她呻吟得更大声了:“好疼,陛下,您对臣妾有看法不要紧,可皇儿是无辜的……” “皇儿?”赵兴冷笑一声,神情痛楚又自嘲:“这个孩子真是我的吗?清婉,咱们夫妻多年,你和我说实话,这孩子是我的吗?” 彷如一声炸雷,“咔擦”一声打在邹皇后头上,炸得她头晕目眩,瞬间失声。 他知道了!他知道了! 他是怎么知道的?谁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