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去。 刺下去的同时,她用力往下一拉,试图造成更大的伤口。 一只冰冷,坚硬若铁的手狠狠攥住她的手腕。 骨头痛得几乎像要碎裂,她咬着牙,倔强地瞪着顾漪澜。 顾漪澜没什么表情,眼里的情绪没有半分波澜,只是死沉沉的,就如万年古井。 他抓着她的手,缓缓举起。 她的手和他的手上,全都是暗红色的血,浓烈而粘稠,铁腥味中带着一种奇异的甜香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