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厅静得针落可闻。 除了老爷子和费幼萍母女,再无他人。 费幼萍本以为找来老爷子,这件事还有转圜的余地。 谁曾想会是这样。 “爸,那张家的少爷……尽雪怎么能嫁过去,这不是害了尽雪一辈子吗?” 老爷子沉默许久,问:“刚才费绛说是你想给那养女定这门亲?” “……” 费幼萍无从解释。 费幼萍唇瓣嗫嚅好几下,都没发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