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步的。 “我先回房间了。”女人低声说一句,忍着酸楚,回了房间。 等大厅只剩下父子两人,程暮这才出声:“你为什么送他走?” “你才是我儿子。”程父这话直白却又有些冷血。 曲岸听话,他可以将他当儿子看。 可他做了这种出格的事,涉及自己儿子,他当然要将他送走。 程父似乎很累了,摆摆手也跟着上了楼。 程暮望着程父的背影,许久没有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