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医不好好跟尸体玩儿,到外面来跑案子,吃饱了撑的吧。 言遇反问:“不可以吗?” “可以,你做什么都可以。”初筝漫不经心的道。 言遇心底又有那种奇妙的感觉。 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她偶尔说出来的话,带着几分纵容和宠溺,让他心跳加速,血液偾张。 然而理智告诉言遇那是不可能的。 他们说到底还是陌生人而已。 车厢忽的安静下来,谁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