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初筝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,应当是在穿衣服。 哐当—— 重物落地。 “怎么了?”初筝礼貌性的问一句。 “无事。”晋宁的声音传出来。 晋宁说无事,初筝便没再问。 然而她在外面半天,里面的人都没有出来,这么长时间,领个奖说个感言都完了,这人怎么这么墨迹。 初筝来回转悠几圈,心底的烦躁寸寸上升。 直到她的烦躁显露在身后的背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