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 苏酒躺在换过的被子床单的床上,手腕缠着干净的绷带。 昨晚的记忆过于模糊,好些他已经想不起来,此时都感觉晕沉沉的。 但是他知道自己此时和谁待在一块。 苏酒撑着床坐起来,掀开被子看一眼,很好,只剩一条裤衩。 裤衩有些湿润,应该只是就这么捞起来扔在床上…… 那就是说……她没对自己做过什么。 苏酒微微松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