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凌点头,“是,今天说着闲话我爹忽然想起这茬的。之前都忽略了。” 之前几代人这帅位都是父死子继,想不忽略也难。也是今天那匾额摘下来,边城人包括凌荆山都才反应过来。 这匾额一摘相当于说郭家近百年作为西北屏障的一页已经翻过去了。西北正式开启了新的篇章。这一点作为当事人的凌荆山也颇有些唏嘘。 他也是西北人,从小也是听着郭家数代儿郎的英雄事迹长大的。后来跟着义父住在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