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净看司徒婧坐在床上还有点两眼发指对翠柳摆摆手,“不必多礼,看顾好你家大小姐就是了。” 明净心头多少有些奇怪,这种事打击是大,但司徒婧仿佛不应该只有这点抗压力。毕竟这一路走来她经历过的生离死别肯定很多。当不会在外人面前失态才是。 明净把念初叫到外室,“情况怎么样?” “有些急火攻心。而且,之前人散开之后我听她喃喃念了一句‘是我害了他’。” 明净有些明白了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