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敢自比秦侯所留之效?” 程苦头一仰,拱手向天,搬出了那尊曾经令万人敬仰,不敢有丝毫亵渎与质疑的神。 “我自然不敢与秦侯相比,只是柳某不像某些人,打着秦侯的牌子,做的却是有违公义之事。” 柳仲肃然道。 “你!”程苦刚要反驳,柳仲不耐烦的抬手打断了他:“好了,我到这来不是跟你斗气的,我的药就在这里,有谁想要试药的,现在站出来。” “当然,你们最好是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