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敖寒带着两个兄弟在后院等着,秦羿不疾不徐的出了门,一身青色的锦袍,贵气、儒雅,完全不像是去干刺杀的。 “驸马爷,你难道不需要准备一下吗?” 敖寒不解问道。 “不用,我是去喝酒的,杀人是次要的事,你们都进去把衣服换了。” 秦羿看着一身黑色夜行衣的三人,云淡风轻道。 “这……” 敖寒三人大觉神秘,却也没有多问,三人进了府,找了随从换了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