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刮完手指骨头节最后一丝余毒后,唐绝长长的舒了口气,已然是全身大汗。 “侯爷,我刮完了!” 唐绝扔掉剃骨刀,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。 “谢了!” 秦羿放下手札,望着白骨森森的右臂,淡然笑道。 “侯爷,我有一事不明,你不疼吗?”唐绝端起茶喝了几口,不解问道。 “我也是人,当然会疼!”秦羿云淡风轻道。 因为怕剧毒迁移,整个治疗过程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