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银娣,上一次见你的时候,咱俩都还是孩子,那时候我还在吴县。如今一别几十年了,阿叔他们还好吗?” 秦文义端起茶碗吹了吹茶花,满怀伤感道。 “是啊,那时候大哥、二哥,还有文荷大姐,咱们最要好了,一个窝窝头都得掰成几半了分。” “一眨眼,咱们都老了啊!” “哎,我父亲前几年就走了,临了了还说造了孽,当年要不是他劝说大伯,也不至于把二哥你过继给了旁人,害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