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盗。” “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!” 罗疤子取下腰间的烟枪,照着小弟脑门子就是两下,没好气骂道。 “还有,这老儿万一要真是秦侯的人,咱们也好留条后路,懂吗。” 罗疤子填了烟丝,眯着残眼道。 “罗爷,秦侯是啥人,以你的威望,在北宁那不得横着走,还怕他?” 耗子挠了挠肿包的脑门儿,忍着疼痛给罗疤子点了火。 “你懂什么,那不是咱们能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