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陪着!” 天色虽然暗,但是也不是什么都看不见,外头都灯火通明的,年韵望着年时勋,年时勋精壮了不少,原来脸上白生生的,现在却似乎比以前多了一些说不出的感觉,年韵细看只觉得年时勋眉间有些不自然,忍不住问道,“二哥,你眉间怎么了?” “受了些小伤,伤好了结了疤。”年时勋摸了摸额头轻描淡写道,“你也知道二哥的体质,小时候爹爹打在二哥背上的鞭痕,现在也能看得见。” 年韵当然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