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个瘸子,年韵看着宇文昊却是咧嘴一笑,那一笑中,却是走路有点儿疼,疼的嘴角直抽抽。 “宁兴,你的脚伤如此严重,又何必跑这一趟。”齐孝帝也算是摸透了年韵的性子。 “因为儿臣不舍得自己的夫君被父皇如此惩罚,儿臣心疼。”年韵跪下直言不讳,这语气却不是无礼也不是越矩,而似撒娇,倒是让齐孝帝有些诧异了,但是更为惊愕的是,当着他的面,年韵竟称太子为夫君,但是这话说出来,却让他不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