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的肩膀,当场削开了一层厚厚的皮肉。 不过他也借助巨剑上的震荡之力,迅速抽身暴退。 “嗖!” 不过刹那间,他已经如闪电般远去。 “你干什么?”直到退出几里外,东蒙才捂着流血的肩膀惊呼道。 “干什么你不清楚吗?”古唯冷笑道:“狼子野心,还想让我相信你,你当我是白痴吗?” “你、你……” 东蒙一时间语塞。 但见古唯再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