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他还能做什么? 难道还要跪在郑永安面前痛哭流涕的忏悔不成? “知道就好!”郑永安总算欣慰了松了口气。 他还以为古唯真是个白痴天才,现在看来,也并不是啊。 只是,既然不是白痴,为什么面临如此严重的惩罚,古唯还能始终镇定自若? “对了师傅,您为什么不把我交给长老院?反而只是带我来思过崖?” 就在他疑惑不已时,古唯的声音又传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