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。 这家伙无愧他情场浪子的称号,此刻正围在凤凰女面前,厚着脸皮使劲地舔。 郑飞跃凑过去道:“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。” 约翰皱眉道:“伙计,你的话是什么意思?” 郑飞跃举起酒杯,深情道:“我想变成那陪着疲惫的你一直看海的小小的白的椅子。” “屠夫,你在说什么?”凤凰女道。 “这是一句出自日国作家的情话,曾被人用来作为撩妹的手段。”郑飞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