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禄意味深长:“你是特意替他人隐瞒?还是你自己就是凶手,所以不敢声张?” 禹京嘶声道:“我不是凶手!我从未谋害任何有熊氏!” 他虽然在嘶喊,可是,他浑身却在隐隐发抖,就连声音都是颤抖的。 就像他的死气,也从令人闻风丧胆变成了一种自我无法克制的胆怯。 “既然不是你,那么,你为何不予追究?你究竟在害怕什么?或者说,你早已知道凶手是谁,可因为一己私心,你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