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姐肚子很疼了,死死咬着唇不肯叫出声,阿姨在一旁心惊肉跳地细声安慰,“马上就好了,忍一忍。” 红姐说好,但是额头仍是冒出热汗,在这样一个又痛又怕的时刻,她终于叫去了她爱过又恨极的男人名字,“程筝!” 程爷开车,闻言,不知怎么地眼角滑过一颗泪。他立刻抹掉,男人么,怎么能像女人一样哭哭啼啼的! “就好了。”他哑声说,声音轻得不像话。 就这时,车尾一阵剧烈,程爷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