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不想起来，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，现在头晕得要死。

苏芷嫣就凑了过去，特别不要脸地说：“你是不是嫉妒我啊？”

红姐脸埋在枕头里，听着苏芷嫣贱贱地说：“程爷呢，喜欢年轻的，红姐，你是叫红姐是吧，老了就要服老，这一个星期都是我服侍程爷，你就好好听着，我知道你这个年纪的女人容易睡不着，耳机啊，塞棉花……都行的。”

红姐躺得笔直的，睨一眼苏芷嫣，“你和程筝还挺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