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盯着她:“是你先提出来的。” “对,是我先提出来的。”何欢很淡地说:“那是我觉得,如果需要,意欢必须这样做,秦墨,我,和意欢做了我们应该做的事情,你是不是也应该做你要做的事情。” 秦墨有些震住了。 他仔细地研判着何欢的表情,然后眯了眸子:“你和容越是一样的意思?要我亲手把秦轩的母亲送到大牢里,以后我们怎么和他相处?” 何欢其实不想和他争吵这样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