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。 何欢又忍不住开口:“只有两公分的伤口,都不用缝针的,已经处理过了秦墨。” 他看她一眼,随后又开始打电话,这一次又不知道是打了哪里。 打完,他看着何欢:“明天不用拍片了,休息一天。” 何欢气坏了:“我是导演秦墨!” “我是导演的男人!”他的目光幽幽的。 何欢有些火大:“你不要以为睡过几次就是……我男人了。” 他眸子里的光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