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洗脸刷牙,一会儿我带你去我们姘居的地方。” 何欢的唇被他吻得有些微肿,目光也有些迷离。 当她回神,仰着头看他:“秦总这也算是耳濡目染吗?” 他愤愤地低喃:“大概算是吧。” 又不甘心地说:“明明知道我最在乎什么,非得气我。” 他直起身体,却是被何欢抱住了。 何欢抱着他,顿了一下才在他的耳边问:“你最在乎的人不是我吗,什么时候变成容越了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