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蚊子为什么要吃我?”意欢泪巴巴的:“它那么小,为什么要吃掉我,哇哇。” 秦墨没有办法,但耐心十足地哄着,这个小姑娘每一次打针都是这样闹腾的。 何欢就在一旁,看着他们父女两只,刚才她还想着有秦墨在她不至于那么狼狈,但是现在她忽然就觉得,好像此刻自己有些多余。 就像是秦墨说的那样,这些年她在外面没有过问意欢。 他问过她,除了她生下意欢,除了意欢是从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