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欢把脸别了过去,不想理他。 秦墨把她的身子扳了过来,仔细地看她,面无表情地说:“我们再来一次。” 何欢愣了一下,然后就忍不住了:‘你要不要脸。’ “我们是夫妻,你不和我做,和谁做?”说完,他吻住她,一边把她压向了墙壁。 浴室的墙壁被热水熏得有些暖,贴着也并不冷,但是何欢却觉得全身都是冷的,大概是发高烧了吧,她心里想,但她不在乎是不是生病了,反正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