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轻轻地揪住他的衬衫领口:“哪天他在你的床上,我大概才会生气。” 他捉着她,往前走了几步就把温远给逼到了镜子前面,生生地抵着她。 温远咬唇,“夜慕白!” 他低头轻轻地啄着她的唇,声音沙沙的:“我听说,对付情敌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变成妻子的情敌,现在看来,很有效。” 说着,薄唇移到她的耳骨处,声音更沙哑了:“温远,你吃醋了是不是?” “才没有,”她恼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