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眼,身子倚在椅背上,咬了大拇指,“要不你去满足刚才那个桃子一次。让她全世界地说你很行?” 他更是好气又好笑,伸手就捏她的脸蛋:“夜太太,你以为我对着哪个女人都能有兴致?” 至少这几年,他的身心干干净净的,一点儿抱别的女人的心思也没有。 陆曼是很有女人味,妩媚动人,但是当一个男人每晚都无比餍足后,别的女人也没有什么性吸引力了,在性这方面,他似乎对温远情有独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