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卧室门时,看见温远坐在那里,没有洗澡更没有睡觉,似乎是在等他。 他把袋子放在她身边的沙发上,自己也把外套放下,淡淡地笑了笑:“不喜欢?” 温远摇头,“没有。” 他曲身坐下,又是一笑:‘还在为下午的事情生气?’ “你呢?”温远注视着他的眼,“夜慕白,你有没有为那天的事情还在生气?” ‘有。’他给了她肯定的答案,‘因为我在乎,所以生气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