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你还是怎么样?” 夜慕白又在她的颈间狠狠地咬了一口,很痛,温远狼狈地哀叫,黑色的发丝散着,拂在细致的脸蛋上很有一种奢靡的感觉,身上的衣服被他扯得七零八落早就不能穿了,只有丝袜要掉不掉地挂着,这样温远很性感有种凌虐美,和平时完全不一样。 她的心口仍是剧烈地起伏着,像是还没有从刚才的那一场里回过神来。 而他咬完,盯着她的眼,“温远,痛吗?你连痛都不会叫了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