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测,仍是注视着她,然后就拉过她的手又问了一遍:“温远,还疼吗?” 她摇了头,“不太疼了。” 然后就相对无言,这种私密她总是觉得谈论着有些不自在,可是夜慕白他不会觉得不自在,温远不自在是因为她心里并没有把他放在一个亲密的关系上,所以她抗拒和本能地排斥他。 夜慕白的目光落在她的面上良久,没有说什么,只是示意她躺下,他帮她盖好了被子,然后就低声说:“我去看看想南,这两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