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盯着她的脸蛋,没有再说什么,而只是伸手揉了下她的耳垂:“你先休息一下。” 温远就以为这件事情过去了,她也是真的累了,微微地闭了眼。 一直到车子停在公寓下面她才醒,司机已经不在,就剩下他们两个。 她打了个呵欠:“到了啊?” 她要下车,夜慕白把外套给她穿上,然后就轻声说:“魂不守舍的。” 她奇异地从他的话里找到了一丝酸味,她轻声问:“夜慕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