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捉住她的手带了过去,低喃:“温远,我们四个月没有过了。” 其实是可以做的,但是他总是担心,他们不比别的夫妇,想南冒不了险。 所以每一次他想要,都压了下来,这一次是他是实在忍不了了。 温远咬唇,靠在他的怀里由着他来,她的耳边都是他压抑而粗哑的声音,彰显了极度的欢愉,她不太明白,即使他选择这样,为什么他不……自己来? 当然,当人妻子她不好拒绝,由着他高兴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