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远的脸热,别开脸:“夜慕白,我想睡觉了。” 他就低低地笑,“是睡觉,还是睡我?” 她就瞪着他:“是睡觉。” 她挣开,只着一件月白色的睡衣从他的手臂下爬进被窝里,而他就看着。 她钻过去时,睡衣服贴在身上,勾出纤细的腰肢,特别地好看,他感觉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她的腰身,他的眸子有些炽烈了—— 明明就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了,怎么腰还这么地细,这么地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