拳头,在自己的父亲面前终于还是没有能沉得住气,低语:“爸。” 夜正刚看着自己很骄傲的儿子,他对这个儿子一直寄与厚望,以前是不打算让他从政的,但现在不同了。 夜父摁掉手里的烟,声音缓慢而坚定,“白家要完了。” 夜慕林一窒,盯着自己的父亲,很久才很慢很轻地说:“是您要白家完吗?” 夜父被冤枉,并没有生气,反而十分平静地开口:“不是我,但我救不了。”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