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晨仰着头看着天花板,幽幽地说:“我做了一个梦。” 她捂着头,额头上冒着冷汗:“很真实的梦。” 蓝宇的目光微冷:“你的梦,不需要和我说。” 说完,他掀开被子,径自走进浴室,门甩得很响。 而秦晨仍是躺在那里,抱着自己的头。 很痛,很痛,像是有什么要破茧而出,头痛欲裂。 每当她试图想起失去的记忆时,头就会很痛。 所以后来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