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那件波西米亚风的长裙落了地:“她能给你的,我都能给。” 他盯紧她,不是看她的身体,而是看她的眼。 看了许久,才轻声说:“昨晚我和她是做过了,甚至做完了以后还没有洗澡。是我强迫她的,她也可以去告我,如果她的办公室里有监控,此刻我大概就在牢里。” 他静静地陈述着,像是在说一个事实。 但是陆蔚却觉得他是在说,他有多爱秦晨,为了秦晨什么疯狂的事情都愿意去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