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她没有出声，那边也没有。

过了许久，那边才传来很淡的声音：“你还好吗？”

只这四个字，足够让她心酸得落泪。

秦沐一手握着手机，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，好久好久才说：“还好。你呢？”

周崇光笑了一下：“也还好？”

他顿了顿，才问：“水木还好吗？”

“也好。”秦沐抿了抿唇：“你可以去看看他的。”

周崇光沉默了好一会儿，淡笑：“不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