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惹。” 秦沐呆了呆,他又提这事了。 “你禁欲和我有什么关系?没有人让你守身如玉,再者,你不应该向现在的周太太去表功吗?”她用脚够着去踢他,但是他们现在的姿态,她越是踢就越是令人发指地贴近。 本来说真的,周崇光还是能忍一忍的,但是现在他哪里能忍得下去? 怀里坐着的,又是自己那么喜欢又得不到的,脑袋的一根弦一下子就崩掉了。 他不敢做得太过分,只敢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