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信任,明显的,现在我还不觉得你能当个合格的父亲。” 她的声音很轻:“你连一个合格的丈夫也没有能当好,至少我还没有决定好。” 他听完,平静了些,似乎是接受了她的说法,什么也没有说,只是掀开了被子,“我帮你抹点药。” 秦沐手里端着水杯,差点儿倒出来,她注视着他,好久才哑着声音:“不用了。” 这种抹药的方式,实在是太羞耻了。 但是她还是没有扭得过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