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崇光已经开始着衣,不紧不慢的,声音很淡地响起:“刚才我没有做措施,回头记得吃药。” 顾媚仍是坐在沙发上,眸子在黑暗中有些受伤,但是他看不见。 其实她受的伤,他从来没有看见过。 从他第一次看见她爬上客户的床,用手段换来一大笔订单时,她就知道,这辈子他不会爱上自己了。 可是,她仍是舍不得离开他。 就像是刚才,荣光的百分之十,是多么诱人的条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