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地疼爱着扶起来,小心地安放在自己的肩头,“心心,还不舒服吗?” 雪儿无力地将小脑袋搁在他的肩上,看了许久,轻声说:“孟叔叔,我头晕。” 孟青城是看着她自小长到大的,又是这么一个冰雪剔透的小人,向来疼得不得了,于是将自己的额头贴在她的小脑袋上,“嗯,还好!忍两天就好了。” 他像是爸爸一样哄着她,小少女好过了很多,勾着他的脖子,巴巴儿地说:“我想吃肉。” 孟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