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胀,眼前,模模糊糊的是,是凉秋的影子。 “醒了?”她凑上前去,附耳低问:“想坐起来吗?” 秦安澜看着她,此时脸肿得和半片猪头一样,什么话也说不了,一说话,脸就生生地疼,皮肤像是被割开一样。 他的眼皮动了一下,她便明白,伸手摇起了床,让他略坐起来。 他虚弱得很,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,大概比之前满是伤痕还要难看很多,至少,之前不可笑,现在的样子,是真的不能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