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章媛媛的声音有些尖锐:“所以,你才会拒绝我,才会否定我之前为你做的一切。” 秦安澜的目光深深,片刻,他的手摘下了面上的面具。 那一抹银光滑过,露出半边残缺的脸。 他将自己整个地暴在她面前,看着她呆了的神情,自嘲地笑笑,“现在,你还会想说刚才的话吗?” 是,她照顾了他。 应该做的,不应该做的,她都做了。 他没有拒绝,是因为在某些方面,章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