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孩子一样,不舍得离开,不舍得放弃。 “安澜,酥姨怎么舍得你一个人。”酥袖将脸贴在他的肩上,哭得伤心压抑。 她难过,秦安澜的心里更难过,肩上的衣服被浸透,湿热湿热的,在伤口处有些痒。 他任着她哭了一会儿,才拍拍她的背,哑着声音:“酥姨,我先走了。” 酥袖抱着他,死死抱着不放手。 他的声音温和,像是哄小姑娘一样,“酥姨,我真的走了,空了来看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