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偌大的包厢里,就剩下他们俩。 叶凉秋静静地看着他,缓缓走过去,手指接替他的手,替他按压额头。 手蓦地被捉住,她吓了一跳。 而他捉住她的手,举高,目光灼灼地看着她,“痛的,不是头,而是这里。” 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心脏。 叶凉秋的身子跌在地毯上,轻轻地叫了他一声:“安澜。” 他的手指仍是紧握着她的,盯着她的眼,一字一顿地问:“为什么,要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