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他才要起身,她就抱住了他,脸埋在他的匈口,“安澜,我走不动了。”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,许久,才开口:“怎么了?” “腿疼。”她整个人都伏在他的怀里,声音低低地。 秦安澜的身体更僵了,调亮了灯检查了一下,果然是伤了。 这时,才想起之前有多粗野,有多不管不顾,才想起她哭着说不要了,而他仍是按着她,尽情地来。 “我帮你抹药。”他的声音略微沙哑